要不然,以花木蘭當時的身份,估計也見不瞭他幾面。
“我這時候就看蕭將軍您,表面上要與民同樂——”
蕭映接口:“但是——”
“實際上還是有點兒端著。”
“怎麼會。”
“怎麼不會。”木蘭上下打量他,“蕭將軍雖然戎軍在外,骨子裡還是世傢大族的公子氣息,和我們這種草莽不同。”
“英雄起於草莽,壯士拔於行伍。”
風起於青萍之末,止於草莽之間。
當年她穿越到洛陽,站在宮城之前,等著“天子坐明堂”時,也不會想到有今天。
雖然大傢是草莽,她是,老段他們也是,賀拔明月更是。
但是、草莽一朝出頭,也得講紀律。
這一路上,木蘭十分強調軍紀,秋毫無犯。
“別怪我沒提前招呼,誰的馬要是亂踏亂跑,有你們好看!”
“將軍,這馬也不是時時都能控制的。”
畜生就是畜生,人還有時候還會發瘋呢。
“是麼?”
木蘭挑眉,馬於他們,就好像紙筆於文人。
那些讀書人說——寫出啥玩意兒來,我自己不能做主,您信麼?
“話不說二遍,馬都管不住,也不用打仗瞭。馬踏一根苗,我就砍你們一隻腳,說到做到。”
這苗多的是,少幾撮確實也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