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亙握緊瞭拳頭,昂頭挺胸道:“我要爭,我要權勢富貴。”
沒錯,他就是一個喜好權利富貴的人,這樣一個他不可饒恕嗎?
劉嘉聞言贊許道:“好,很好,像點樣子,有野心,有膽識。”
比起蕭定來,蕭亙敢於承認他的野心,至少比蕭定一面心系權勢,明明不會為瞭任何人放棄權勢,偏又喜歡裝深情好多瞭。
劉挽同樣贊許點頭道:“不錯,有明確的目標,能夠和你父親站在同一條線上,很好。你父親把你教得很不錯。那麼,你可以的。”
可以,並沒有任何出手助蕭亙一臂之力的意思。
“姨母在西域經營多年,但不知南邊的百越諸夷,姨母有何打算?”事到如今,能夠說服人,令人心動的是什麼,蕭亙知道世族想從劉挽手裡奪利。奪,劉挽是那沒本事的人?由他們想奪便能奪瞭去?
當真是那般無用之人,何需他們費心?
奪是不能奪的,西域之地算是給世族們一個警醒,好叫他們知道,劉挽從來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兒,她既道明有利可圖,想分利,須聽話,也要捉住時機。
西域的利是不可能分瞭,南邊的地方劉挽尚未真正形成一道線呢,這是機會。
劉挽已然再一次凝視蕭亙,“所以呢?”
孩子,劉挽從來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孩子便輕視於人。
站在劉挽面前的蕭亙哪怕不過七八歲的年紀,足夠鎮定,縱然面對劉嘉的冷漠,他雖然隱忍難過,堅持沒有流露出任何膽怯。一個理智又聰明的孩子,蕭定確實把孩子教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