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页

“你這些年未免懈怠瞭。”劉徹補上一句,很是以為劉挽沒有多用心思研究各種各樣的東西是大漢的損失。

劉挽瞪大眼睛,“我懈怠瞭?父皇大概是忘瞭,我自十一歲往河西去,今年三十六歲的我,呆在河西,西域的時間是我在長安將近兩倍有餘。再說瞭,我一向如此,父皇讓我管的事我必要辦好,父皇不讓我管的事一概不問。否則我能如此安靜的過日子?”

並非劉挽有心不幹事,處於她的位置,如何把握分寸,既不會引起劉徹不滿相當重要。

事情要做,做好瞭有功別成瞭大過同樣需要拿捏分寸。

劉挽每做一件事難道不是都和劉徹打好招呼的?

大漢缺的少的,劉挽真要是一樣一樣去過問,一樣一樣去解決,敢問劉徹當真能容?

“哼。”當皇帝的主兒怎麼能承認自己的錯誤?有錯的必須是別人。

“父皇想嘗嘗我認為的糖是怎麼樣的嗎?”想哄劉徹,劉挽手到擒來。

挑挑眉,劉徹打量劉挽,劉挽嘛,挽過劉徹的胳膊撒嬌道:“請父皇為我試糖?”

“你三十六瞭。”劉徹對上撒嬌的劉挽補刀一句,三十六歲的劉挽撒嬌半點壓力都沒有,合適嗎?

“我哪怕九十九,一百歲,依然是父皇的孩子。在父皇面前不需要硬氣。”劉挽臉皮相當厚的回答。

誰人聽到這話不禁的想,成,真成,劉挽在劉徹這兒隻要永遠保持她作為女兒的身份,劉徹斷不會對她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