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劉徹從不認為他當的這個父親有何不可。
錯的永遠隻會是別人,絕不是他這個父親,劉徹就是這樣一個父親,無論世人如何評價他,他也沒有打算改上一改。
“父皇。”好在,劉據那兒熱鬧,劉挽也適時的過來,手裡捧著色澤光亮的糖,堆成小山一般的糖擺在劉徹的面前,劉徹即伸手取過一顆,沒有任何猶豫咬瞭一口,贊許道:“甚甜。”
“不是父皇的心裡甜才會認為很甜?”劉挽打趣問,逗樂瞭劉徹,劉徹昂頭大笑而答道:“興許是也不一定。”
“陛下,能否也讓臣等嘗嘗?”沒辦法,劉挽端出來的糖,別的都不說,隻道那顏色和光澤,誰人瞧瞭不心動,不想嘗嘗。
當官的人,臉皮厚,心夠黑,唯有如此才能當好一個官。同劉徹討一個覺並無不可。
“你說呢?”劉徹但問劉挽,東西是劉挽弄出來的,給不給,讓不讓人嘗嘗,須劉挽樂意。
劉挽也是個壞心眼的,瞥過一衆人壞笑問:“諸位不怕糖裡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明裡暗裡他們鬥成什麼樣瞭,都有數,裝糊塗忒沒意思。
“要是能夠死在長公主手裡,也算我們的榮幸。”劉挽嚇人,可惜沒嚇著。劉挽但凡真想把他們全都給滅瞭,以她手中的兵馬早滅瞭。殺光瞭人容易,怎麼樣收服人心,並且有人願意幫忙治理國傢,才是劉挽放在心上,心心念念不能越的界。
劉挽笑瞭,“說的對,殺人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不過,逼急瞭我,就像今天把我惡心太過,你們也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