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其中的道理他們並非不懂,美人的存在,因劉徹想要,平陽長公主倘若不送,自有願意滿足劉徹的人,劉挽是不可能改變劉徹的。
再有權勢的劉挽也必須承認一件事,天下是劉徹的,劉徹真想要她死,隨時可以。
若非劉挽從來沒有觸及劉徹的底線,又怎麼可能會成為劉徹最寵愛的女兒。
所以,劉挽很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萬萬不能做。
跟這樣的人為敵,太難。尤其是一個不會輕易失去理智,在任何時候都保持理智的女人。
別的自不必說,一個長得跟霍去病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劉挽的面前,劉挽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更能理智的說服對方,別看劉挽在最後沒有再逼供某一位,可這位受劉挽的大恩,難道他能不把幕後的人全都供出來?
劉挽一套攻心之術,誰在一旁聽瞭不對她豎起大拇指,贊她一聲好。
“請。”一會兒的功夫,想嘗嘗糖滋味的人都算如願,末瞭都開始動心思瞭,“長公主這門生意?”
“不急。”都有何盤算劉挽焉能不知。
生意嘛,不是此時該聊的。
“你們都知道我的規矩,跟我做生意,掙錢一事不用擔心,可我從來不用一群跟我作對的人。西域的商道有人認為沒有價值瞭?”劉挽隨口一提,並非要興師問罪,單純針對目前發現的種種情況提一嘴。
“怎麼會。對外出售我們的絲綢,瓷器等別人沒有的東西,隻要還有人要,這些生意就可以一直做下去。”西域的商道縱然都已經做瞭近二十餘年,其中的利潤足夠讓無數人翻身。
認為西域的商道不成的人,隻能說是鼠目寸光。
在場的人有這樣的,但也並非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