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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人那點小把戲他壓根看不上,還是劉挽哄他的時候叫他高興。

劉挽感慨道:“這世上最難哄的人非父皇莫屬瞭。”

嗯?劉徹無聲詢問,這是不想哄瞭不成?

“不過,我倒確實有瞭主意。父皇這些年見過不少好畫,不如我給父皇畫上一副山河社稷圖?”靈光一現,劉挽計上心來,哄劉徹高興,劉徹都提出來瞭,萬不能不哄的。

哄歸哄,怎麼哄,或許旁人要絞盡腦汁,在劉挽這兒完全不需要?

“不同於旁人?”劉挽擅長作畫,大漢如今的輿圖幾乎都算出自劉挽之手。旁人所指山河社稷圖或許真隻是一副畫,劉挽出手用來哄劉徹的,絕不可能隻是一副圖。

“孩兒送的禮什麼時候和別人一樣。父皇要不要?”劉挽狡黠而問。不一樣定是不一樣的,但不知劉徹要不要現在要。

“即作。”劉徹目標明確,隻要劉挽做到這一點,別的都好說。

“那是自然。父皇都開瞭口,倘若沒有半分新意,豈不是在敷衍父皇?”劉挽從來不是一個敷衍劉徹的人,隻要劉徹開口,她一定盡所能的做到。

“你沒有敷衍過朕?”劉徹挑眉審視而問。

劉挽分外坦然的答道:“有。”

至於什麼事,他們父女有數。連劉挽為何選擇敷衍的原因都能知道。

劉徹對劉挽最放心的一點莫過不管什麼時候,劉挽從來不騙他,哪怕確實敷衍劉徹也能坦然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