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說,我脾氣臭嗎?”
虞夏:“……”
蘇喬:“嗯你這,怎麼說呢,就是說,這個事情……她肯定是在胡說,所以你後面是怎麼做的?”
鐘繁月喝瞭口咖啡,穿著高跟鞋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理直氣壯道:“我就沒受過這種委屈,那當然是滿足她啊,我反手就把蛋糕扣她臉上瞭。”
“她當場給我表演瞭一個什麼叫梨花帶雨地哭出去,哈哈哈。”
蘇喬:“!!”
蘇喬:“吾輩楷模!”她當即嚴肅鼓掌以示致敬。
就連虞夏也差點笑出來。
自古直球克綠茶,誠不欺我。
第十三根貓毛
“聽說今天總裁辦新招瞭個女秘書?什麼來頭啊,長得漂亮嗎?安不安分啊,真就什麼人都往裡塞……”
鐘繁月正大光明地在上班時間摸魚,桌面上擺放著整整齊齊一排指甲油,她正挑著合適的顏色在給自己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蘇喬聊天,嘀嘀咕咕在抱怨,話裡話外難掩酸氣。
絲毫沒有把不遠處老林那死亡視線放在眼裡。
作為組長,老林在組裡一向是作威作福的,虞夏和蘇喬就深受其害,當初還是新人的時候沒少被挑刺找茬,當然,現在也沒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