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女孩小小驚呼一聲,“這個箱子還留著呢?我居然沒把它扔掉……真是稀奇。”

她摸瞭摸箱子的側壁上貼著的一張卡通貼紙,是一隻憨態可掬的垂耳兔,看著已經貼上去有些年頭瞭,貼紙的邊緣已經褪色。

“我給你拿著外套吧。”虞夏提議。

看他穿著大衣彎腰修電閘的樣子,有點束手束腳的。

顧清闌一頓,倒是沒拒絕,他將大衣外套脫下,和他們重逢的那個雪夜一樣,朝著等在他身後的女孩遞過去。

虞夏的視線落在他的肩頸處,然後是肩背,往下到腰腹,她饒有興致地將他裡裡外外打量瞭幾遍,男人肩背的線條尤其漂亮,能清晰可見的肌肉線條,但又不顯得誇張,是那種恰到好處帶著幾分禁欲氣質的性感。

顧清闌被這直白赤裸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耳根有些燙。不動聲色地側過瞭些身子,手下動作不停,關掉電閘後就開始瞭認真的檢修。

虞夏隨口問道:“看不出來啊,你怎麼這麼熟練?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完全不會做這種過於……嗯,接地氣的事情的呢。”

顧清闌有些好笑,看她一眼,“為什麼這麼說?”

“首先你長得就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女孩掰著手指頭細數,最後她伸著手指戳瞭戳顧清闌手腕上戴著的那塊表,神色揶揄。

“你不會以為我不認識吧?就你這塊表就能抵這裡市中心一套房的首付瞭吧。”

“什麼活兒還需要咱貴公子親自做啊?”她笑瞇瞇地沖著他擠擠眼睛。

顧清闌笑笑,倒也沒反駁,隻道:“之前確實不會,後來留學的那幾年,遇到的事情多瞭也就學得差不多瞭。”

說著,他看瞭虞夏一眼。

女孩“唔”瞭聲,神色自然,臉上隻剩好奇之色,“你大學在國外讀的?”

顧清闌斂下眼,“不是,是讀研才出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