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顧清闌不自然地別開瞭臉,他白皙的額角甚至泛起瞭些許的汗意,還有一點跳著的青筋,眼尾的一點紅更加深瞭一些,看著甚至有些狼狽。

“……”

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低低道:“別看。”

他身上混雜著玫瑰香調的雪松氣息滿面撲過來,仔細聽,甚至能聽出他聲音中的一點喑啞,陡然轉低。

他的呼吸聲變得有些急促。

要知道這傢夥中學的時候輕輕松松跑完三千米,連一點汗都不怎麼出那種。

“…………”

虞夏還能有什麼不懂的,她咬咬牙,擡手就拍在這傢夥的腦袋上。

“變態。”她聲音有些惱怒。

“顧清闌!你這些年腦子裡都裝瞭些什麼東西?你你——”

女孩氣急敗壞地掙脫開對方捂住她眼睛的手,一張白凈臉蛋惱得通紅。

整段垮掉。

她本來憋著一股氣要質問顧清闌這傢夥來著,結果沒想到最後變成瞭這個樣子。

啊啊啊啊她要鯊瞭他這個狗東西——

顧清闌摟住女孩的腰,沒讓她站起來跑掉,一雙閃著水光的眼睛緊盯著她,緩緩吐出一個字來。

“你。”

虞夏一愣。

然後思考自己剛才說瞭什麼話,接著腦子裡就閃過自己問的「你這些年腦子裡都裝瞭些什麼」,啊啊啊這個不要臉的,她胸口起伏著在喘氣,一雙眼睛死死瞪著顧清闌。

再逗下去,兔子真要炸瞭。

可又哪裡是逗她,明明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