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步一個急剎車。

怎麼辦怎麼辦,她怎麼知道?!她又不是虞夏!

周圍幾個同學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紛紛一頭霧水地看著僵持在窗前的兩人。

幾個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幾句之後,傳言以一種離譜的方式瘋傳。

“什麼?顧清闌要跳樓?林若貽在旁邊勸他該放手就放手,真男人誰頭上不帶點綠。”

“什麼!顧清闌被女朋友綠瞭現在要死要活要跳樓?真的假的,對著這張臉還劈腿啊,這是什麼品種的禽獸啊?”

這話傳到在隔壁班串門的虞夏耳朵裡時,已經變成瞭“顧清闌被他的禽獸女朋友劈腿瞭,羞憤之下,已經從樓上跳下去瞭。”

女朋友本人虞夏:“??”

禽獸本人虞夏:“……”

什麼亂七八糟的,顧清闌要真這麼幹瞭,那他腦子真該倒點水出來瞭。

話是這麼說,虞夏還是一個箭步沖回班裡,扒開人群,隻見顧清闌捂著臉坐在那裡,整個人充斥著一種丟臉丟到傢的絕望。

蒼天啊。

瞧瞧,連孔雀尾巴都收起來瞭。

“怎麼回事?”女孩眼睛一擡,精準抓住不遠處探著個腦袋的林若貽,將她叫過來。

林若貽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全倒給她聽瞭。

顧清闌猛然擡起頭,眼尾帶著一點紅,瞪瞭兩下虞夏,咬牙,一字一句道。

“我沒跳樓。”

然後的然後,就是顧清闌一個禮拜沒理某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