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寒年額角青筋直跳,看他胸口起伏瞭兩下,隱忍怒氣。

許詩妍卻覺得一陣難言的暢快。

她剛要再說什麼,就聽見面前的男人突兀地笑瞭一聲。

“對,我犯賤。”

“那你還纏著我這個犯賤的人做什麼?”

他點瞭根煙,吸瞭一口後,漫不經心地看向窗外,“我追求她是我的事情,同樣的話,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誰說男人念舊情,初戀、舊愛,會是他們一輩子的白月光,許詩妍第一次覺得這種說法可笑至極。瞧瞧看,在追求新歡的時候,他們可比誰都清醒,對前任避之不及,生怕自己沾上過去半分的殘穢。

溫寒年的態度讓她心寒。

莫名的,許詩妍想起剛剛看見的那個女生,對方對溫寒年的不屑一顧、厭煩,這不免讓她的心裡生出一股無端的尖銳怨恨來。

她想要死死攥在手裡卻抓不住的,是別人不屑一顧的。

……憑什麼。

虞夏剛拐過轉角,就掉頭去瞭另一個方向,她故意的,省得被溫寒年這廝看到。

路過大廳的時候她繳完費,就乘電梯去瞭樓下,急急忙忙往林若貽在的那間診室趕去。

半小時後。

林若貽悠悠轉醒,在虞夏拿出檢查單子,對著她噼裡啪啦一頓輸出後,她有些茫然,漆黑的眼珠子都愣在原地沒轉一下,像是腦子死機瞭還沒緩沖過來。

“啊…”

診室裡面沒別人,虞夏說話也稍微沒那麼多顧忌瞭,她在林若貽病床前坐下,道:“啊個屁,你想好怎麼辦沒,要聯系一下裴宣和他說這件事嗎?”

林若貽靚女迷惑,“我沒做好措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