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女士想和你詳細談談,總不會虧待您的,請問虞夏小姐,明天上午有空嗎?”
虞夏很快在這段話裡總結瞭幾個信息點。
打她電話約她的是溫寒年他媽。
他媽以為今天下午檢查出懷孕的人是她……這對母子,真不愧是一脈相承的腦回路。
而且看架勢是來棒打鴛鴦的。
另一頭,王簡有些僵硬地掛斷電話,對上何琳的眼神,欲言又止。
何琳摘下眼鏡,看他這吞吞吐吐的樣子,不免不滿,作為跟瞭她這麼多年的助理,像什麼樣子,她沉聲:“無非是拒絕或是答應,這女孩怎麼說?”
這種年紀、這種門第的女孩,大多都一個樣子。要麼故作清高,拿著名為“真愛”的擋箭牌,掉著眼淚說他們是真愛,卻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要麼識時務,盡可能為自己謀求最大的利益,就像之前的那個,寒年大學時候的女友,許傢的那個私生女。若不是她的出身上不得臺面,何琳也不是非要拆散他們。
王簡:“……虞夏小姐就回瞭兩個字。”他面色有些扭曲。
“白癡。”
第六十五根貓毛
【伊曼】:在嗎?
【伊曼】:廢話就不多說瞭, gordie,你知道虞夏這幾天有沒有去過醫院?看到的話,回我一下消息。
整體無所事事打遊戲的哈士奇當場切出去秒回,掛機, 被隊友痛罵三百回合。
gordie老神在在。
和它有什麼關系啦啦啦, 它不過是一條萌萌噠的狗子罷瞭, 你見過誰傢狗子會打遊戲的?
【gordie】:為什麼問這個?
【gordie】:夏小妞又沒個三病兩痛的, 她好好的去醫院幹嘛?探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