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驚詫:“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溫寒年:“您是痛快瞭,可您想過沒有,那我該如何在她面前自處。”
何琳大怒:“她是什麼身份?!她怎麼配得上你??”
溫寒年無動於衷:“配不配得上,那也該由她說。而不是你,母親。”他沉沉咬字,喉間溢出幾聲自嘲的笑。
在何琳說話前,溫寒年就截住瞭她的話,道:“你又想說憑什麼,她怎麼配?是嗎?”
“憑我喜歡她,憑她看不上我。”
“我這樣說,您滿意瞭嗎?”溫寒年笑意消散,輕聲:“母親。”
何琳啞然,在極大的震驚下她一時無言,回過神來後,她惱怒不已,“溫寒年,我看你才是瘋瞭。你這麼氣勢洶洶地來質問我,可你知不知道,剛才你這心上人是怎樣羞辱我,羞辱你媽的。”
溫寒年沉默片刻,“您都先出手瞭,還不許她反擊嗎。況且,她應該也說不出多麼難聽的話,最多刺您兩句。”
“……”何琳被噎死,“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溫寒年仿佛聾瞭。
何琳冷笑:“所以呢,所以你急匆匆地拉我走做什麼?溫寒年,看你這副樣子,我還以為你要你親媽我給她道歉呢。”
溫寒年淡淡:“如果她需要的話。”
何琳:“……你說什麼?”
溫寒年扯扯嘴角:“虞夏那裡,我自會用別的方式補償她。之所以拉您走,是我覺得比起聽您對她道歉,她應該更樂得不再見到您。”
何琳氣死,一耳光上去。
清脆的一聲,溫寒年沒躲,硬生生挨瞭這一下,他臉頰瞬間紅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