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人群裡一眼能辨認的樣貌,氣質也極出挑,不知怎麼回事,總記不住。

“梵……小洛?”是叫這個名字吧?

“你覺得這大橋出事,能是什麼原因?”

梵小洛被點到名,推瞭推鼻梁上的眼鏡。

光影照射,鏡框內部似乎有細細密密的符紋,一閃而逝。

“可能是大橋設計不合理,不適合通車。”

這個角度真是新奇。站在梵小洛右手邊,一個娃娃臉女生問:“你從哪看出來的?”

梵小洛眨瞭眨眼,擡手指瞭指橋兩邊的護欄,“我不知道這裡原來有多寬,但現在這個尺寸,落在瞭魯班尺八字裡的害字上。在建築風水學裡,這意味著禍患,大兇。”

有個男生拿瞭卷尺過去量瞭下尺寸,“還真是這樣!”

娃娃臉女生豎起大拇指,“厲害啊,姐妹。”

走在後面的鄭義祥,聽瞭大傢分析懊悔不跌,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修大橋瞭。

不對,當初就不該聽那群專傢的話,炸掉大橋,瞧這事弄的。

祁老的呵斥聲這時響起:“行瞭,趕緊幹活。現在是晚上五點半,九點開車回酒店,三個半小時考核時間。到時候還有誰沒解決問題,就收拾包袱回傢去。”

幾個年輕人頓時緊張兮兮地閉上瞭嘴,趕緊往萬壽橋上沖。

梵小洛又落在瞭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