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可:“是不稀奇,但你手裡的墨鬥,是件老古董,至少用瞭兩百年,祖傳的,我沒說錯吧。當然,同時用魯班尺和墨鬥的人,也有。但擁有古董級別的墨鬥,除瞭魯班傳人,我再也想不到別人瞭。”
梵小洛有點佩服唐妙可瞭:“你很敏銳。”
“那是。”唐妙可洋洋得意,跟著,又著重承諾瞭一遍,“你放心,我不會出賣朋友,說不告訴別人,就不告訴別人。”
梵小洛心道,就算告訴別人,也沒什麼。
就是會麻煩瞭點,可能會有很多玄門的人登門拜訪,到時候應付應付就過去瞭。
唐妙可興致勃勃,眼神有種莫可名狀的興奮:“你來s省,也是為瞭那件事嗎?”
哪件事?
梵小洛不知道唐妙可說的什麼,也懶得問,懶懶散散道:“隻是想掙點錢。”
畢竟,日薪兩萬的工資,哪個社畜不眼饞。
“噢,這樣啊。”唐妙可這輩子沒體驗過沒錢的滋味,幹巴巴道:“掙錢,也挺好的,自食其力。”
梵小洛聽著唐妙可在旁邊像個話癆一樣,絮絮叨叨地聊,有些無奈,“你到底想問什麼?”
唐妙可眼巴巴望著萬壽橋,“你說,張明徽還能出來嗎?”
梵小洛無語,早這麼問不就好瞭,拐彎抹角不累嗎。
“鎮橋靈傷得不輕,無力控制水鬼。他很快就會出來瞭。”
果然,就在梵小洛的話落下沒十分鐘,迷霧裡就走出來個高高瘦瘦的身影。
唐妙可眼珠大亮,“張明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