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是,這鬼嬰心裡眼裡都是唐妙可,連危險靠近,都不躲開。

魯班尺劈在鬼嬰身上,鬼嬰發出一道淒厲的叫聲,從空中摔倒在地。

即便到這時,它仍睜著眼,一雙黑眸直勾勾望著唐妙可,緩緩向她那邊爬。

唐妙可毛骨悚然。

梵小洛皺眉,望著鬼嬰執著伸出的手,福至心靈,好像明白瞭它的目的。

隨著鬼嬰的虛弱,停車場內陰陽氣流恢複平衡,那股瘆人的陰風消失瞭。

天花板上的燈滋滋兩聲,亮瞭起來。

梵小洛走到鬼嬰身邊。

鬼嬰眼睛仍大大睜著,兩隻小手費力地舉起,握住額頭上那根鐵釘,想要將它拔下來。

然而,飼養它的人太過惡毒,將鐵釘貫穿瞭它的顱骨。鐵釘吸收它的怨氣,早就跟它氣息緊密相連,哪那麼容易拔掉。

一旦拔出,鬼嬰也會魂飛魄散。

不知道,鬼嬰知不知道這點,它隻是很固執的,想拔掉那根鐵釘。

每拔一次,小臉就抽搐一次。

鬼嬰“哇哇”地哭著,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卻鍥而不舍的擡手,繼續拔頭上的鐵釘。

“我猜,它一開始是想攻擊你,但看到你在給人治療魂魄,就改變瞭主意,想讓你幫忙,把它頭上的這根鐵釘拔掉。”梵小洛心情沉重地跟唐妙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