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這個組織建立的最初時間,等到發現時,這個組織已經變成瞭懸在沿海一帶的一把刀,成瞭長在國傢關鍵部位上的瘤子,靠著可怕的煽動能力,聚攏瞭沿海數萬信徒,號召信徒打破和沖擊現有枷鎖,宣揚種種對國傢不利的教義,沒辦法,玄門出動瞭無數高手,一起圍剿這個組織。

那一戰,太慘烈,玄門死傷無數,好容易才除掉瞭離火組織的頭目。

“那個頭目,你應該也認識,他叫梵凈。”

聽到梵凈這個名字,梵小洛瞳孔驟縮。

她今天,已經能不止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瞭梵凈這個名字。

以前,她隻在爺爺那裡聽說過。不過,每次提起這名字,爺爺眼裡都透出濃濃的悲哀和孤寂,然後不想多提。梵小洛不想爺爺傷心,也就沒多問。

再從老吳頭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梵小洛忍不住問出心底的疑惑:“梵凈,也是魯班傳人?”

老吳頭小心翼翼先瞄瞭眼梵小洛,見她不介意,點瞭點頭,“是。不過,具體情況我並不知曉,當時柳前輩和周前輩在做另一件事,我看守分局,整個西南分局都沒有參與那次圍剿。我也是事後從別人那聽到的。不過,現在時代不一樣瞭,梵凈是梵凈,你是你,小洛啊,咱沒那個忌諱……”

梵小洛垂眸,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爺爺每次提到這個人,都不開心瞭。

梵凈,要是她猜的沒錯,他就是爺爺珍藏得很深的一張相冊裡,那個年輕人吧。

那是爺爺唯一的兒子,按輩分,她該叫那人一聲叔,或者大師兄。

“所以,梵凈最後,怎麼瞭?”梵小洛屏住呼吸,問。

老吳頭:“被玄門八大高手圍攻,死瞭。”

梵小洛嘴唇顫瞭顫,不忍地閉上眼,心裡浮現出悲哀。

她這悲哀,不是為梵凈,而是為瞭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