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變態的人,才能想到把自己女兒的頭泡水喝,這比什麼蛇泡酒,青蛙泡酒都惡心。

劉玉梅看到盧貝貝拿出的水桶,整個人瘋瞭一般,下意識想奪回來。盧貝貝哪會讓她得逞,一扭身躲過去。

魏青城臉色難看,想起瞭杜靜的遭遇,問劉玉梅,“你為什麼選那些人,他們都得罪過你嗎?”

自己做的事已經暴露,劉玉梅眼裡閃爍出癲狂的色彩:“他們沒有得罪我,但那又怎麼樣。以前我米兒也是大學生,她也這麼年輕,要是還活著,肯定跟那些人一樣出色,對瞭,她以前還是學生會部長呢。”

劉玉梅捂著臉,痛哭流涕:“要不是她上的那個大學,不讓我米兒住校,非讓我們住校外,米兒每天要去學校,還要回傢,多累啊,就這樣老師還掛她的學科,一點情面不講,還有她那個學長,搞大米兒的肚子就翻臉不認人,米兒沒辦法啊,活不下去啦,都是他們逼的。都是他們,我米兒過得不順,才自殺的……”

梵小洛冷漠地望著痛不欲生的劉玉梅。

這人到現在都沒意識到,導致這一切悲劇的罪首,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

要不是她像藤蔓一樣扒著章米兒不放,章米兒本可以像普通大學生一樣。要不是劉玉梅不斷的訴苦,抱怨,控制,章米兒本可以有一個光明燦爛的未來,不會意志消沉萬念俱灰地去死。

劉玉梅可憐,但更可恨。

魏青城渾身發抖:“就因為那些人出色,你就害死瞭他們?”

劉玉梅盯著魏青城,像是終於想到瞭什麼,“我好像認識你,你剛才問那個杜靜,是個女老師,是吧?”

魏青城瞪著這個瘋癲的老太婆。

劉玉梅說:“那個叫杜靜的女孩子,我本來不想出手的,她幫我也挺多的,但是沒辦法,她正好是米兒最喜歡的那種人,外向,有主見,落落大方,米兒一直都很想要個朋友,我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