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入宮當國師嗎?”溫霽鈺艱難開口,委婉地說道。
“啊?”溯遙知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但是在下一秒就反應瞭過來,她努力憋笑,“我不是說讓你當太監,我說的是幫我做事的人。”
溫霽鈺耳尖瞬間多瞭一抹紅,他低下頭不再說話。
“好瞭,時間也不早瞭,我就先去休息瞭,你也早些休息吧。”溯遙知假意打瞭個哈欠。
“嗯。”溫霽鈺輕聲答應。
溯遙知關上門離開瞭,隻餘室內一片寂靜。
……
接下來幾天,溯遙知一如既往地去另外一個山頭玩樂,而溫霽鈺一如既往地跟著她。
到瞭晚上,溫霽鈺也是一如既往地下各種各樣的毒,而溯遙知也是一如既往地將他做的飯菜全部吃掉,順便讓他嘗嘗他自己的廚藝和毒藝。
這就導致溯遙知的臉色愈加紅潤,而溫霽鈺的臉色愈發蒼白,身子骨也越加孱弱。
終於,在某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溫霽鈺又病倒瞭,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下毒不成反將自己放倒。
更加戲劇化的是,溯遙知也是在這一天決定要去做活計瞭。
“美美姑娘,明天我在傢、等你回來。”溫霽鈺面色蒼白,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的,你就在傢安心養病吧。”溯遙知努力憋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