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好幾天,兇手都沒有新的動作。
反倒是溫霽鈺又開始作妖瞭,好像是覺得自己身體已經好完瞭,又開始著手準備殺溯遙知。
溫霽鈺一刀刺過去,溯遙知低頭撿銅幣,溫霽鈺再一刀砍過去,溯遙知轉頭拿餐具,反反複複,溫霽鈺沒一刀是落在溯遙知身上的,反倒把自己累瞭個半死。
溫霽鈺見暗殺行不通,開始制造各種意外,馬車失控,溯遙知正好和靈青杏去買米瞭,和失控的馬車擦身而過。他用小石子讓搬木材的勞工崴腳,厚重的木材正要壓在溯遙知身上時,宣傳幡正好被風吹倒,溯遙知去扶正宣傳幡,木材直接在溯遙知的側面砸瞭下去。
溫霽鈺像是放棄瞭,又像是在謀劃其他計謀,後面幾天都沒什麼新的動作。
……
“喂!你就是那個瞎眼算命的?”一隻腳踢瞭踢桌子,桌子被踢得發出“嘎吱”一聲響。
“是,你是?”溯遙知循聲望去,是一個一個滿臉不耐煩的矮個男子,大腹便便,肥肉橫生,他滿臉不耐煩地坐在金絲皮凳上,眼下有巨大的青紫,整個人顯得萎縮頹廢,他身上穿金帶銀,極度奢靡。他的後面還有許多侍衛。
“你旁邊這個人是誰?”
“是我傢小妹,和我一起的。”
“行,我是王傢少爺,張府介紹過來的。” 王全貴邊說著,邊示意一個侍衛動手。
靈青杏想伸手阻止,溯遙知卻按住瞭靈青杏的手。
尖刺在快要刺到溯遙知眼睛時,突然停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