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饒……”王全貴像是知道瞭自己命數將近,哪怕是被掐住脖頸,也依舊在求饒。
“那我和緒郎求饒的時候,你饒瞭我們嗎?”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那女子更加用力地掐住他的脖頸,但又忽然松開瞭。
王全貴開始不停地咳嗽,他想揉一揉喉嚨,但奈何被捆住瞭。
“沒關系,沒關系。”那女子神經質地自言自語。
“別擔心啊,馬上這一切都會結束瞭。”那女子看向王全貴,眼裡是無盡的殺意。
那四個人雖生在不同富貧傢庭,身處不同階級,但他們內心的惡卻是一樣的,他們犯下瞭滔天巨惡,卻什麼代價也不用付出,那麼既然這樣,那她就來讓他們付出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不是嗎?
“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的脾氣越來越不好瞭?因為啊,你種下的因馬上就要開花結果瞭。”那女子又低低地笑瞭起來。
王全貴面色蒼白,他早該想到,那賤奴早就做瞭那死女人的走狗,他端給自己的水一直都有問題。
王全貴不敢再求饒瞭,也不敢再說話,怕哪一句話又刺激到她,他還年輕,他還有大好年華,不想這麼早就死瞭。
溯遙知和靈青杏趕到時,就聽到瞭這樣一句話。
“你也是來阻攔我的嗎?”那女子機械性地回頭,歪瞭歪頭,尖利的指甲陡然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