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清把錢袋子放在瞭臺邊的盤子上,錢袋鼓鼓囊囊的,盤子幾乎都要溢出來。
溯遙知看見前天見到的婦人雙眼猩紅:“你害我兒,我要和你拼命。”
還有幾個變成癡呆人的親戚也義憤填膺,擼起袖子就要上臺打他。
一些沒有被實際損害到利益的人攔下瞭他們:“我覺得六清啊,他肯定是被那個妖女教唆的,他做不出來那種事情。”
“就是就是,肯定那個妖女。”
“那個妖女我經常看到她偷別個店裡頭的雞,被我制止瞭,她才沒有偷到。”
“那個妖女還經常偷孩子,幸好被我看見瞭,不然不知道那傢大人有多麼傷心。”
“而且我早就看到那個妖女跟很多男的鬼混,真是惡心極瞭。”
“……”
“夠瞭!”六清雙目猩紅,目眥欲裂,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
衆人停瞭下來,他們在講得正興起時被打斷,他們不悅地看向六清。
“你們一個二個,一口一個妖女,說,她是多麼惡心的存在。”
“可是在我看來,你們才是妖怪!你們是身披人皮的妖怪!外表人模狗樣,內心卻是禽獸一般惡心的存在!”
一個瘦小的男人不悅地喊道:“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還幫你……”
“你!”六清用手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