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可最喜歡你瞭。”葉碧玉塗著紅蔻的長長指甲刮著佑全的胸膛,紅唇輕啓。
佑全看著葉碧玉的長長的紅色指甲,眼神明明暗暗,他喉嚨滾動瞭一下:“嗯。”
過瞭幾天,便到瞭大婚的日子,經過瞭一系列的流程,佑全和葉碧玉進入瞭洞房的環節,葉碧玉拿起一杯合巹酒,佑全拿起另外一杯合巹酒,胳膊交織,顯得格外親密。
“你另一隻手……”葉碧玉正要說什麼,就見佑全胳膊一擡,直接打在瞭葉碧玉的下頜上,而“葉碧玉”早就急不可耐地露出瞭尖利的牙齒,所以它的舌頭被自己給咬斷瞭。
佑全迅速舉起另一隻手,那隻手中赫然就是他的劍,佑全舉起劍刺進瞭“葉碧玉”的胸膛裡,他一字一吐:“你不是她。”
鮮血漫天,和周圍大紅色的景象混為一體,它還用葉碧玉的模樣做出痛苦的表情,而後,“葉碧玉”變成瞭稀薄的黑煙。
黑煙還不甘心,想纏繞在佑全的眼上,企圖迷惑他,可不料佑全早就被這血紅的一幕刺地閉上瞭眼。
佑全再次睜開瞭眼,他聽到瞭雨水滴落在傘上和地上的聲音,聲音有些吵,雨又下大瞭。
佑全緩緩坐瞭起來,他還沒有緩過神來。
“這是夢魘。”溯遙知走瞭過來,對佑全說道,她剛剛和溫霽鈺,靈青杏,晏鶴行討論瞭一下,搞清楚瞭這件事情,“它會投射出做夢者最渴望和最害怕的事情。”
“那……”佑全看向瞭葉碧玉,表情悲戚,然後直接朝著溯遙知跪瞭下來,七尺男兒第一次跪下身來是為瞭他的所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