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遙知想在雪山之巔挖一個洞,她把冰種放在心口處,然後就動手開挖。
溯遙知發現這雪實在是太厚實瞭,就像塊板磚一樣,根本挖不動。
溯遙知都用上瞭與客行,也僅僅隻是挖瞭淺淺的一層。
溯遙知感覺自己沒挖多久就已經氣喘籲籲瞭,她的這具身體已經廢掉瞭,不,其實不應該說是廢掉瞭,她隻是變成瞭一個普通人,隻是擁有瞭一個正常普通人所能具有的力氣。
但溯遙知還是覺得好傷心,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用瞭。
溯遙知蹲在地上,抱著腿,看著挖不動的堅實雪地,一滴一滴淚落在瞭雪地上。
看著雪地逐漸被泅濕,出現瞭幾個微微塌陷的小凹點,溯遙知突然感覺自己出現瞭幻覺,這雪白的雪地突然變成瞭鮮紅的雪地,她以前是挖不盡,現在是挖不動。
血?對!用血啊,溯遙知狠狠敲瞭敲自己的腦袋,自己剛剛怎麼沒有想到,自己的血可是有輕微腐蝕作用的。
溯遙知舉起與客行,劍鋒隱隱透著寒光,她毫不留情地刺向瞭自己。
空氣中好像傳來瞭幾聲驚呼,溯遙知轉頭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溯遙知搖瞭搖頭,可能又是自己的幻覺吧。
溯遙知又毫不猶豫地將與客行拔瞭出來,用劍引流,將自己的血引到瞭那淺淺一層的凹處。
很快,那一處雪地就被血完全浸透瞭,溯遙知又用與客行挖瞭起來,挖一會兒,休息一會兒。
但很快就又挖不動瞭,溯遙知又將與客行對準瞭才堪堪停止流血的胸膛,然後刺瞭進去。
如此往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