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它還有凋謝的花的意思。”溯遙知看著何昭蘭疑惑的表情,繼續說道,“但是……”
溯遙知側過身子,認真地看著何昭蘭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倒映著何昭蘭迷茫的眼睛:“我希望你是初開的花。”
“嗯!”何昭蘭看著溯遙知,笑逐顏開。
“而且你本身就是個美好的存在,你看啊……何昭蘭這個名字是光明的蘭花,是光明,是高潔的象征。”溯遙知又開口道。
“嗯嗯!”何昭蘭使勁地點點頭,笑得更燦爛瞭。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時間悠悠從指縫裡流下,天空灰暗瞭下來,夕陽在天邊緩緩落下,晚霞散行,倒有一種震撼的美感。
溯遙知幫著何昭蘭把她的畫作藏進瞭自己的書包裡,何昭蘭說,這幅畫等她上大學的時候再給她,溯遙知答應瞭,她表示自己會好好保存它的。
在路上,溯遙知的心裡有些疑惑,何昭蘭的筆觸怎麼跟自己關註的一個畫畫大佬這麼像?不過這個畫畫大佬在幾年前就已經把賬號給註銷掉瞭。
這個畫畫大佬主打的風格是混亂顛倒,黑白無常,痛苦,窒息,壓抑,而她的畫風……溯遙知回想著何昭蘭的畫作,清風悠揚,草花搖曳,是非常輕松的氛圍。
應該不是一個人,溯遙知下定瞭結論。
忽然,何昭蘭被街道旁,透明櫥窗裡的天藍色運動鞋吸引瞭目光。
“去看看?”溯遙知察覺到瞭何昭蘭的目光。
“不瞭。”何昭蘭連忙擺手,“這一看就很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