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學禮堂之前,陳總管也來找過月牙一次。說國公府已經變瞭天大小姐被送走,側君的地位也更加穩固。

當然她總管的位置也依舊穩當。隻是擔心月牙,讓她去學禮堂裡乖乖聽話,別再惹事。

對於這個時代的母親,月牙感謝著,就像陌生人的問候。其實有的時候她也在思考,若陳月圓是個男子,她還會那麼愛她嗎?

這個問題註定無解。

月牙不再去想這些,收拾好瞭包裹,也隨著陸陸續續而來的學子,進入瞭學禮堂。

學禮堂的日子比她想象的更為簡單也更自由,她可以去到閣樓上面,和當初她看到的那些人一樣,一坐一個傍晚,看著書看著日落。

偶爾也可以躺在池塘邊發呆打發時間,不管做什麼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唯一讓她有些頭疼的就是繁重的課業。沫沫已經被退學,所以整個舞蹈學堂這屆隻有她一人,所有教習全都盯著她,每日都是各式各樣的訓練。

這一遍遍的重複,甚至把她的毛病都治好瞭,根本來不及感覺難受,隻有疲憊。

這樣的時光秋去冬來,冬去春來。兩年時間彈指過。

銀寶穿著紫色的學服,看上去身姿挺拔,長高瞭不少。

“我說大姐,你怎麼還在睡呀?這都什麼時辰瞭。”

“難得休息一天,我好累啊。”

銀寶“嘖嘖嘖。人少也有人少的不好,五個教習管一個學生。”

比起月牙,她倒是自由,這次進來的總共選上瞭三人,混在當中中不溜溜,按主管□□的說法之後隨便給她混個閑差就行瞭。成不瞭什麼大傢倒也樂得自在,每日上完課就沒事幹。

銀寶“說好的今日你要陪我出去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