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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與舉動間,到底是否有酒精的參與。是人醉而不知,還是身醉而人醒。

或許,隻有他自己才會知道瞭。

她擡眼,見他與常日並無不同,倒是自己,心先亂瞭。

失落嗎?她有些拿不住自己的心。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趙何放下碗筷,打瞭聲招呼,便起身離開瞭。

周作知這才擡眸,望著抹離去的背影,許久。

最後,他推門而出。

雪停瞭,周作知長立於庭前。耀陽曬雪暖,風揚白細鹽。陽光鋪瞭滿面,他仰頭,半闔著眼,感萬物休憩。

情,皆由己心。

…………

清淩宮。

是日,天朗氣晴。趙何背著竹筐去東院劈柴,還差二十三筐,就可以完成本月的宮令,可以領到一筆不小的酬勞。

然後她就可以去京城美美的消費一番,想到這,趙何便渾身充滿瞭幹勁,放下筐子,手起斧落。

隻是還不等她繼續發力,忽的,一團陰影將她包圍。趙何瞥著眼,手上動作不停,朝他打瞭個招呼。

謝無崇覺得挺新鮮,摸著下巴繞著她左瞧右看,嘴裡還時不時發出“嘖嘖”聲。

趙何擡手撓瞭撓耳朵,無聲翻瞭個白眼兒。

終於,謝無崇安穩下來,抱著臂:“怎麼接這種宮令?”他記得砍柴這種宮令一般都沒怎麼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