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页

“不要。”

“?”

“嘶……”蕭琰耀倒退著走回到他身邊,“你又別扭啥?”

周作知擡起頭,瞪著那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我醉瞭。”

蕭琰耀脆弱的小心靈仿佛受到瞭一萬點暴擊,他捂著胸口,面色鐵青如食屎:“你再惡心我,我他媽先一腳給你踹下山去,然後再去和師妹說,你上次在雪地裡裝醉,占瞭她不少便宜……”

“滾。”周作知笑的張揚,右頰上凹進去一個渦,“我那是真的有些醉瞭。”

蕭琰耀仿佛聽到瞭天大的笑話:“放屁,你酒量那麼好,怎麼會輕易得醉?上次你借著酒勁在師妹跟前裝醉,把人傢哄的一套一套的,安的什麼心?就連我也差點上瞭你的當!”

周作知沒再反駁,雪地那次,如果非要深究占她便宜這件事,那麼他認瞭,無話可說。

可那時他確實有四分醉,四分醉也是醉,怎麼能叫裝醉呢?

這他可不認。

……

原本蕭琰耀聽周作知說自己醉瞭,他還不信,直到下瞭山,在回劍宗的路上,一個轉身的功夫,他看到周作知蹲在路邊,和草說話。這時,蕭琰耀才知道,這個萬年酒缸是真他娘的醉瞭,醉的還不輕。

蕭琰耀一路東扯西拽的,才把周作知送回院子裡。恰巧,迎面碰上尋人未果的趙何。

趙何震驚之餘,話還沒吐出口,便被周作知一把摟進懷裡。

趙何嗅到酒氣,又察覺到他情緒不對,便安撫似的輕拍著他的後背:“又喝酒瞭?我們回去好不好?”

這麼一鬧騰,再過幾個時辰就該吃晚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