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上前兩步試圖看清床上的白光是什麼的時候,就感到背後兩道熾熱的視線直直地盯著自己,哪怕自己現在退到秦音身後,這兩道視線還是沒有移開。
如芒在背。
應如雪幹脆挺直腰背,任他們看去,反正她又沒做過什麼壞事,有什麼好怕。
秦音看她退回原地,自己慢慢走到公孫立人床前。
站在秦音身後,應如雪隻能看到秦音似乎從袖子裡拿出瞭什麼東西倒在瞭公孫立人身上,剎那間,屋內白光綻開,白得刺眼,忍不住閉瞭眼。
好在不過片刻,白光漸漸熄滅下去,慢慢睜開眼,見秦音側著身子輕輕撫摸著公孫立人的臉龐,目光似哀似疼。
呃,她是不是應該轉過頭去?
好在秦音僅僅隻是這般看瞭看公孫立人,沒有過多的動作。
公孫立人身上的瑩瑩白光倒映在秦音眼中,看起來像是神佛的眼淚般,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看著這樣的秦音,應如雪想起小說裡她的人設,柔軟,善良,會在饑荒時佈施,在衆人對瘟疫患者避之不及時親身照料治療,在漫天大雪裡把自己唯一保暖裘衣披與乞兒。
這樣的秦音是善良的,溫柔的,令人看著就心生溫暖的光。這對從小沒有體會過母愛公孫立人無疑有致命的吸引力。
但是,公孫立人是真配不上她啊。
瞥到公孫立人那張因為昏迷顯得柔和的俊臉,再看看溫柔似水恍若神女下凡的秦音,默默改瞭說辭。
除瞭臉,這臭男人哪哪都配不上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