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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很是嘆息,聽得應如雪心下不適。

為瞭不露餡,在和秦音商定合作的第二天就演瞭一場戲,由秦音親自送自己和師姐到宗門口,兩人一道離去,隻剩鳳遊在玄霧養傷。

內外門弟子都見著後,秦音再偷偷把自己帶進來,另化瞭個妝,成瞭侍女紫衣。

自從成瞭‘紫衣’那天起,就沒再見過鳳遊。

不過秦音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怪?她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待在鳳遊身邊就能讓他痊愈,什麼叫要是自己留下來,鳳遊的病早好瞭……真這麼神奇,自己二十四小時天天貼著他,看他好不好。

二十四小時貼著,那不是睡覺也……忽然思緒跳脫瞭一下,莫名覷瞭覷鳳遊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臉,此刻正直直地看著秦音,隻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頜線勾勒出的冷峻輪廓。

唇薄而殷紅,似三月桃花,鼻根一條完美的弧線一直到鼻尖最高處,再高一分顯得過於冷漠不近人情,低一分則少瞭些氣勢,再往上是稍顯淩厲的眼角,雪白的鞏膜間嵌著一顆冰珠,瑩瑩映著冷光。

好一個冰雪鑄造的美人,喉頭微動,咽瞭咽口水,直到鳳遊的聲音響起,驚地連忙轉開頭。

鳳遊也不接秦音莫名的話,隻說明自己來意。

“房間裡不要香”

什麼意思?

秦音表情有些茫然,應如雪卻很快反應過來,幫著解釋。

“鳳遊公子的意思應該是不喜歡房間裡點香,有香味吧。”

鳳遊點點頭,手不自覺地捏緊,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就是為這件事過來一般。

秦音睜著眼看瞭他半晌,見他沒有別的話可說,一時間像是忍不住笑,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