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笑容中帶瞭些傷感,像是想到瞭什麼,目光哀傷,但還是強打起精神繼續跟他們說。
應如雪也有些感慨,秦音娘親說得多好,誰知道秦音最後嫁瞭那麼一個人,真是一點都不符合秦母的擇婿標準,要是秦母還在,怕是也不會讓女兒嫁給怎麼一個人。
凝住心聲,繼續聽秦音說。
“父親這種行事風格,也就造成瞭他有很多的朋友,隔三差五便見他帶新朋友來傢吃飯。”
“其實這也無妨,傢裡還算殷實,他的那些朋友也不是不識禮數之人,往往登門都帶著各式禮物過來,娘親也沒什麼怨言。像父親尊重她隨意上街一般,尊重地招待他的這些好友。”
“可是他們都沒有想過人心會險惡至此。”
秦音面色凝重起來,眼中帶恨。
“在我五歲那年,父親帶瞭一個朋友回來,說是那個最大宗門的弟子,在路上追擊惡人力不及時,這人幫瞭他一把,並把那惡徒殺瞭。”
“父親很是高興,大約因為他不過散修的緣故,對這些個大宗門的弟子總是有些莫名的崇拜,哪怕人傢實力可能都沒有他高,還是影響不瞭他這種欽慕心態。”
“娘親知道他這習性,帶著我如同往常一般客客氣氣招待瞭這位客人,誰知這人好像和父親一見如故,經常與父親一道出門,一道回來,一道在我傢吃飯。”
“娘親雖然奇怪,但也沒多想,直到某一天出門後,父親再也沒有回來。”
秦音眼中的恨意越發明顯,一看就知道與她說的那個什麼父親的好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