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總是會朝著薑老頭翻個大大白眼,氣得他又揚起掃帚追著她跑。
因為這層記憶在,所以也不把墮魔當做什麼特別嚴重的事,在應如雪的理解中,人修墮魔,大概就像學著學著偏科瞭,會被正經人修看不起,但也不是什麼不容於世的事。
以至於看到鬱千雁和公戶建白神情這般鄭重還覺得他們大驚小怪。
但她不知道的是人修墮魔在整個修仙界都是極為忌諱的事,以至於後面在知道鬱千雁和公戶建白誤會鳳遊墮魔,也沒能引起足夠的重視,直到鳳遊受傷才後悔莫及。
漫不經心地想著,忽然聽鬱千雁帶著猶豫問公戶建白。
“師兄覺得這客棧掌櫃是何實力?”
應如雪聞言不解地看向鬱千雁,師姐這是什麼意思?那掌櫃不就一個普通人嗎?怎麼聽她的意思好像那人是個修士?而看她忌憚的表情,莫非那人實力還不低?
她怎麼一點沒察覺出來?
見鬱千雁看著公戶建白,等著公戶建白回答沒有理會自己,也好奇地看向師兄,期待他能給自己解惑。
公戶建白眉心鎖瞭又松,松瞭又緊,如此猶豫瞭好幾回,才給出個模糊的答案。
“至少練虛。”
應如雪一下睜大瞭眼,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被鬱千雁的下一句話驚得直接呆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鬱千雁沒說話,對公戶建白的猜測沒贊同也沒反對,英氣的眉頭皺起,望著高高掛起的‘一間客棧’牌匾,沉默良久才慢慢道瞭句。
“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