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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雪腦海裡閃過千百思緒,回想過往種種,終於將一條線慢慢聯系起來。

沉瞭沉眸,輕聲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費盡心機僞裝到鴻熙老魔身邊,又是為瞭什麼?”

這人在靈江時實力隻有築基,任憑他再怎麼天才,也不可能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從築基一躍到化神境,那麼隻有一個說法能解釋得通瞭,在靈江時,此人僞裝瞭實力。

雖然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辦法,但既然僞裝實力跟在鴻熙老魔身邊,定然不安好心。

或許可以借此做做文章。

魔修沒說話,隻是防備警惕地看著自己,再次出言激他,看看這人對鴻熙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後續她才好順著胡謅下去,最好拖到師兄破瞭這結界,於是斂目道。

“可惜鴻熙一心把你當弟子,沒想到你竟然別有用心——”她還想再說兩句,沒想到弟子二字像是激起瞭眼前的魔修什麼不得瞭的往事,話沒說完,就被魔修冷諷聲打斷。

“弟子?呵——”

對面的魔修像是被她的話給激到瞭,突然對她口中的‘弟子’二字出言冷諷。

應如雪沉默,腦瓜子飛速轉動,看來這人與鴻熙老魔並不和,瞧這話語裡滿滿的幽怨,沉瞭沉心,決心再三試探。

“難道不是?不論你是否別有用心去他身邊,他總歸是你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閉嘴!”

魔修像是被她的話激怒瞭,鼻翼急促擴張,紅著眼像是被惹怒的獅子,大聲怒斥讓她閉嘴。

不僅如此他身後的人像也像是極為憤怒,瞪著銅鈴大的眼不管不顧就舉著手上的金劍沖著她砍瞭過來,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的劍明顯失瞭準頭,力道也有洩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