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戶建白看著床上眼神懵懂的師妹,知道她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也不在意,繼續跟她講這些天發生的事。
講到鬱千雁給她買吃的去瞭,忍不住發笑。
“說來也奇怪,原本這地方方圓幾裡都找不到一傢飯館,這兩天也是奇瞭。”
說著不忘順手給她理好弄亂的被角,繼續笑道。
“這兩天突然新開瞭好幾傢酒樓飯館,不說味道如何,菜式倒是齊全,這幾天你師姐忙著試吃,說是在魔界嘴巴都沒味瞭,這下肯定要好好吃幾頓。”
當然原話是嘴巴都能淡出鳥瞭,這下她不把酒樓吃個底朝天就不姓鬱這種話就沒必要跟師妹講瞭。
看應如雪嘴唇微張似乎要說些什麼,連忙附耳傾聽,在聽清楚她在講什麼後,眼底浮現複雜神色。
好半天才看著她期盼的眼神無奈道瞭句。
“他沒事,給你熬藥去瞭,放心吧。”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像是放下瞭什麼執念般,微睜的眼皮又合瞭起來,睡瞭過去。
公戶建白又是嘆息,再次檢查瞭下被子是否完美的蓋在師妹身上,在床頭茶杯倒上溫水,關門走瞭出去。
沿著一條小道慢慢走,景色越發破舊,終於來到一座小屋前,屋前的門鎖生瞭鏽,像是常年無人居住般。
公戶建白漠然伸手推開,裡面的人像是突然被他驚瞭一下,錯愕地看向他,下意識捏緊瞭手裡的小像,又像是羞愧般,緩緩垂下頭顱。
公戶建白不看他這般作態,沉默瞭一會忽然說道。
“師妹,”
他剛說兩個字,對面的視線像是要把他看穿般,灼熱異常,心底的不喜最終還是化為無奈的嘆息沉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