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是記者,早年報道過劉江非法經商,導致劉江入獄多年。”烏時摸著下巴回憶著這兩人的關系,“對瞭,這個劉江就是你第一去警局報案的時候,在門口看到的人,他當時因為醉駕被送到我們局後邊的拘留所拘留。”
聽到劉江就是那個第一次殺害自己的人,白文旭吸瞭一口冷氣,“怪不得你當時說他有不在場證明啊。”
“對……不過,你第二次遇害的時候,這個劉江也有不在場證明。”烏時想起當時劉江應該正被他們追趕,“對瞭,你第二次是如何遇害的?”
白文旭歪著頭回憶瞭一會,才道:“我隻記得當時有人敲門,說是有東西要給你。我想能進得瞭那棟樓的都是有居住卡的警察,肯定不是壞人,就開瞭門。然後就感覺脖子上一陣酥麻,失去瞭意識。再醒來就已經再次重生瞭……”
chapter 10
烏時回憶起他第二次遇害時的慘狀,慶幸他失去瞭意識。
她將思緒拉回來,繼續在墻上寫第二案的信息。
“第二起案子是薛桐被殺案。”
“薛桐?那個演員薛桐?”上一世,這個案子的信息封鎖地很嚴,白文旭頭一回知道他們在鵑山發現的那句屍體竟然是個名人。
“沒錯,就是他,”烏時點頭道:“薛桐被人勒死,屍體在被人推下懸崖的過程中掛在瞭樹枝上,左腿被切走。嫌犯不明。”
“哎,說到薛桐,我好像聽說過他花邊新聞,他老婆會不會就是兇手?”
“嗯,一般這種情況我們是首先懷疑配偶的,但他老婆在他遇害前就出國旅遊瞭,他遇害期間正好不在國內。我們也考慮瞭她買兇殺人的可能性,但是在她的銀行賬戶上沒有發現可疑的支出。”即便這樣,烏時仍然覺得他老婆是最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