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乖巧的點瞭點頭。
夜淵轉身便要離開。
蘇晚見他真的要走瞭,心中總算松瞭一口氣。
卻看見他馬上又掉轉瞭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下半身:“……改天讓我看看你的魚尾,我倒要看看是哪裡不一樣。”
蘇晚隻覺得腳下一涼。
這人怕不是什麼變態吧?
他說完之後身影便馬上如雲霧般消散。
在確定這個男人真的走瞭,蘇晚這才徹底松瞭一口氣,她有些站立不穩的抓著竹林裡面竹子,這才發現自己後背竟然已經被冷汗打濕。
莫名陰沉的天空又變得一片晴朗,霧氣也漸漸消散。
隻有手中的鱗片提醒著她,這一切都不是幻覺。
蘇晚定瞭定神,決定暫時把這件事情隱瞞下去,於是把那塊鱗片往袖中一扔,稍微喘瞭口氣,便擡腳往她師父沈君寒的住所走去。
沈君寒是劍修。
並不太追求物質上的享受,所以他住的地方也不過是個小小的院落,但院落雖小,也五髒俱內。
收拾得比較雅致。
蘇晚去的時候,沈君寒正在院中舞劍。
她沒敢打擾,隻是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
沈君寒的劍上並無劍氣,也並無靈氣,但光看招式,蘇晚都覺得自己的眼睛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
他動作行為流水又密不透風,雖無一絲半毫的能量,卻又莫名讓人覺得心悸。
不知道怎麼的,蘇晚竟然還想到瞭洛神賦。
翩若驚鴻,宛若遊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