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脆弱得就像是人類的嬰兒一般。

阿爾齊、瑪格麗特雙雙停下腳步。

“可是吾王,您一個人去,萬一有埋伏……”阿爾齊目光中透著焦急。

就連瑪格麗特也拼命點著腦袋:“是啊是啊,阿爾齊說得對。”

蘇晚挑唇一笑:“若我去瞭都會出事,他們來也無濟於事。”

“我可是你們的王啊……”

這句話之後,兩人跟前蘇晚的身影徹底消失。

門外,黑夜沉沉,像是魔鬼的夢境一般幽深恐怖。

“都怪你!為什麼你剛剛不說?吾王去瞭連一個接應的人都沒有!阿爾齊!你這個蠢貨血族!”瑪格麗特發現女王已經離開,沖著阿爾齊發起瞭火,態度與剛剛恍若兩人。

阿爾齊眉頭緊皺:“不行,得快點通知萊恩大人他們,我也沒有想到吾王竟然會為瞭聖子獨自前去。”

兩人對視一番,迅速往外走去。

伽米爾在一處由血液畫成的圓形陣法中央。

教皇身上傷勢已經完全恢複,但臉上的皺紋卻依舊明顯。

他口中念念有詞,每念一句,陣法中的伽米爾便會痛苦的呻吟一聲。

血液從他身上不斷流出來,落在地上緩緩彙入圓形陣法中。

隱隱看過去,那些由血畫成的陣法竟像是有生命一般緩緩流動著。

隨著血液的充盈,陣法開始散發血紅的光芒。

女王的面容在伽米爾的腦海中沉沉浮浮。

隨後,又緩緩消散。

渾身都傳來痛苦,好像把烙印從身體中拔出像是拔掉他的一根肋骨般艱難又疼痛。

發出血紅光芒的陣法突然從地上升騰到空中,隨後縮小沒入瞭伽米爾的體內。

伽米爾覺得渾身都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