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懷中的人羞惱瞭,要是再繼續說下去,恐怕她就不會和自己出門瞭,隻好又摟著她低聲哄瞭幾句,哄得懷中的人整張臉都紅透才作罷。
苦夏已經過去,眼下已是初秋,暑熱消散,外頭的天也一碧如洗。
沈硯聽雲鵲說宋雲棠整整一個月都窩在傢中,門都沒有出過,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母親的院子。
今天正好是他休沐的日子,想起端午那天他答應過要教她射箭,但是因為許多事情擱置瞭,不如趁著天氣轉涼的時候帶著她出去。
正好這段時間太子和四皇子之間爭鬥得厲害,沒蕭淮什麼事,且工部制造武的圖他也繪制瞭出來,剩下的事情交給下屬就行瞭,他便不似之前那般連休沐的時間都沒有。
早飯用過之後,宋雲棠的氣總算是消瞭許多,本以為到射箭的那個草場是坐馬車去,誰知道出瞭門之後,她看著門口隻有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
她不解地看向身旁的人,問:“馬車呢?”
沈硯牽起她柔弱無骨的手:“我與你騎馬去。”
她下意識就想要拒絕,她不要騎馬,雖說天氣不熱瞭,可是太陽還是會曬的,要是被曬黑瞭怎麼辦?
可她忘瞭,射箭也會曬太陽。
像是看出瞭她的心思,他從沁雪的手中接過一頂惟帽給她戴上。
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準備好瞭。
看著這匹都快比自己高的馬之後,她心裡有些發怵,隔著一層半透明的紗,她怯怯道:“郎君,這馬這樣高,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