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夫,這婆子好沉,扶不起來,怎麼辦?”
“咳咳!”趙大夫一聲咳嗽清清嗓子,然後開始和鍋蓋一唱一和演起戲來,“沒關系,就這樣吧!把這老婆子的衣裳後背剪開,我在她背上施針,也能救她一命!”
趙大夫喚人拿來他的針灸袋,從裡頭抽出一根至少有十五公分的長針,瞧那粗細也比普通的針灸毫針要粗上不少。
“哇!”鍋蓋驚呼一聲,“這針可真長,真粗啊!都快比我胳膊長瞭,這紮下去不得疼死?!”
其實不用鍋蓋如此浮誇的演技,這少見的長針也叫周圍群衆驚呼連連瞭。
這老婆子頭埋在地上,眼睛死死閉著,什麼都看不見,但無知是放大恐懼的最好利器,加上鍋蓋還有周圍人的聲音,她已經嚇得在顫抖瞭,可心裡還在告訴自己:他們不敢的,不敢的!哪裡有那麼長的針,紮下去還不紮死人瞭!
趙大夫和鍋蓋都沒有錯過那老婆子身體的細微變化,兩人對視一眼,嘴角含笑,再接再厲。
“鍋蓋,你這就有所不知瞭!”趙大夫捋捋胡子,“小針治小病,大針治大病!”
鍋蓋浮誇地“哦”瞭一聲,朝著趙大夫做瞭一個受教的動作。
“趙大夫,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瞭,這婆子都要死瞭,這救命的病,怪不得這針比我娘縫被子針都要粗,比我爹炸油條的筷子都要長!”
這麼詳細的描述,當場就要把那老婆子嚇尿瞭,而此時鍋蓋又一句:“趙大夫,您快請吧!這人命關天的事情可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