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這道菜上桌,細微的口味差別,加上同知大人一句“這菜味道倒與舊年我在某某樓吃到的那菜味道相似。”這某某樓便是同知大人老傢的一處名酒樓。
至此知縣大人已經明白,這李大廚在那日過後,是細細研究過同知大人的口味的。
算不上珍饈的菜品,但在李大廚的手藝還有用心的加持下,成為瞭最適合招待同知大人的傢鄉味。
這也是為什麼今日鬧出這麼個大事,都已經連累到他瞭,知縣大人還願意給李抗美幾分薄面的原因。
“你說。”
得過知縣大人的首肯之後,李抗美才轉向秦丁香,緩緩開口:“你我二人素無舊怨,雖說是親戚,但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我不知你因何如此恨我,但事已至此,我於你隻有一句話,慎言。”
也不知道李抗美的話語刺痛瞭秦丁香的哪根神經,她怒罵起來,市井街頭那些對女性最為惡毒的話語,都被她拋到瞭李抗美身上。
“堵住她的嘴!”知縣大人聽瞭皺眉,立即下令。
“李大廚,你繼續說。”對待秦丁香,知縣大人語氣冰冷,轉向李抗美的時候,雖然表情還是那個表情,但聲音明顯沒有對待秦丁香時那麼厭惡。
“大人,我想說的是秦氏方才說的話,全部都是源於她的臆想,如今柳溪縣各大酒樓出售的下酒菜方子,雖然是出自美味樓,但早就已經不是我制作的瞭。”
她把方子賣瞭?不是說那些下酒菜方子是她立身的根本,怎麼也不會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