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這間會所建在宋傢的地皮上呢。
葉朗蜷在狹窄的衣櫃裡等瞭又等,發現不知從何時起,房間安靜的有些詭異。
他試探著往外喊瞭幾聲,沒人應。
伸手去推門,卻發現櫃門卡住,打不開瞭?
“喂,有人嗎,有沒有人?……薑眠!你敢耍我!”
房間裡回蕩著男人歇斯底裡的咆哮,然而私密包間的隔音性能極好,半點都傳不到外面。
薑眠在新房間享受瞭全套服務,按得渾身上下骨頭都酥瞭,心滿意足地出瞭門。
正是日暮時分,晚霞燦爛如火燒。道路兩旁綠樹繁茂,空氣清新,一片歲月靜好,祥和安寧的太平氣象。
薑眠嘴角不自覺帶出瞭笑意。
多麼美好的退休生活啊,她要知足!要享福!
她站在路邊陶醉瞭一會兒,直到對面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對她微微躬身。
“太太,晚餐是在外面吃還是回傢?”
薑眠認出他是宋傢的司機,想瞭想道:“回傢吧。”
初來乍到,先摸清宋傢的情況再說。
司機一愣,欲言又止地看瞭她一眼,最終什麼也沒說,默默為她拉開車門。
汽車平穩駛出市區,大約四十分鐘後,前方隱約可見一片連綿青山,和掩映在山林間的白色建築群。
薑眠倚著車窗打量,唇邊笑意漸深。
原身的記憶裡,宋宴知父子平時都不常回來。
相當於她一人獨享這座山頂獨棟大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