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澤嫌棄地扭過臉,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這下好瞭,他不光要承薑眠的救命之恩,以後她還變成和自己並肩作戰的同事瞭?
薑眠拿著新鮮出爐的小本本,哼著歌回到自己病房。
一轉頭發現宋宴知還跟在後面,才想起來,“你不是應該上飛機瞭嗎?怎麼還在這裡?”
“明知故問。”
宋宴知仿佛能讀懂她的念頭一般,“不先把你的問題解決,我還能去哪兒?”
薑眠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不錯,是個合格的隊員瞭!”
“隻是隊員?”
“呃……還有後勤總管?金主老板?善後大師?”
薑眠一口氣給宋宴知準備瞭好幾個頭銜,末瞭一攤手道:“反正你隨便挑一個吧。”
宋宴知輕輕笑瞭下,不動聲色地捏著眉心,掩飾他一夜未眠東奔西走的倦意。
下午,薑眠再三保證自己身上的傷口沒有惡化,終於被允許回傢瞭。
一進門就差點被般般牌小炮彈撲倒,幸好宋宴知眼疾手快,一把將小傢夥攔腰抱起。
“媽媽受傷瞭,不要碰到她傷口。”
般般一愣,隨即小胖身子扭得更厲害瞭,沖薑眠伸手,“媽媽!”
“我沒事,別聽你爸瞎說。”
薑眠嗔瞭他一眼,將般般抱瞭過來,貼在耳邊小聲說:“表叔還活著,這下你可以放心瞭。”
般般依舊皺著小臉,抓著薑眠的衣領,“那媽媽真的沒受傷嗎?快讓般般看看,般般要給媽媽吹吹——”
她用力鼓起腮,結果一不小心擠出一個鼻涕泡泡。
薑眠假裝嫌棄地扭過臉,“咦,這是誰傢的小髒貓,有沒有人要啊?沒人要的話我扔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