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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澤沒好氣地拍他腦袋,哼笑:“不懂也沒關系,進去以後慢慢學吧!”

雀九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被盯上的,但他腦子轉得快,立刻大喊:“警官我要自首,我要舉報,船上除瞭我還有一個叫柳心的女人,她可是大毒——唔唔!”

秦立澤直接捂住他的嘴,將人扔進瞭艙室。

薑眠已經換瞭一身駐地制服,帶著帽子和口罩,看似不起眼地混跡在救援隊伍中,時不時幫秦立澤指認罪犯,一抓一個準。

那些人被銬住的時候都是懵的,完全想不到自己早就暴露瞭。

隻是薑眠在人群中搜索瞭半天,也沒發現鬱先生的蹤影。

奇怪,他不就是被宋宴知打瞭一頓,也沒缺胳膊少腿,跑哪兒去瞭?

薑眠可不想就這樣放過他,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坐實他的罪名,最好把他也關進去蹲幾年。

她不顧遊輪將沉的風險,脫離救援隊伍,一個人進入船艙內搜索起來。

然後就在頂層套房的走廊上,看到瞭正在挨個房間搜刮財物的鬱先生。

船上出事以後,這些有錢人光顧著自己逃命,誰也顧不上帶來的財物。

倒是便宜瞭這個大騙子。

邦邦。

薑眠敲瞭兩下門,雙手抱臂倚在門口,似笑非笑地開口:“你還真是要錢不要命啊。這是你的房間嗎?是你的錢嗎?”

鬱先生站在打開的保險櫃前,緩緩直起身子,盯著薑眠露出的眉眼看瞭一會兒,“是你?”

看到她這身打扮,他一下子什麼都明白瞭。

“你是警方的臥底,上船來抓人的?”

薑眠掏出一把手銬,沖他晃瞭晃,“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