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鳴泉眼前一黑,捂著額頭哀嚎,“小祖宗,你是又被鬼上身瞭嗎?你閑著沒事兒幹就打遊戲啊,你打人幹什麼?”
薑眠問:“戚經紀,對方是什麼人,很有來頭嗎?”
“被打的那個叫景向冬,入行也有七八年瞭,也算是宋鬱的前輩。”
戚鳴泉嘆氣,給薑眠解釋,“人傢最當紅的時候,學校門口都是他和電視劇女主的貼紙和筆記本。宋鬱?還在傢玩小汽車呢。”
宋鬱聽到這話,重重哼瞭一聲,沒好氣地把戚鳴泉的手扒拉開,“我可沒有這樣的垃圾前輩,少來碰瓷啊。”
薑眠隻當沒看見,又問:“宋鬱跟他合作過?鬧過矛盾?”
戚鳴泉一攤手,“沒有啊。”
這也是他覺得納悶的地方,宋鬱和景向冬,一個是選秀出道的唱跳愛豆,一個是專攻電視劇的影視小生,完全不搭邊啊。
薑眠開瞭個玩笑,“那總不能是宋鬱走在路上看他不順眼,就上去揍他一頓吧?”
戚鳴泉抽瞭抽嘴角,完全笑不出來。
宋鬱卻突然一拍手,指著薑眠道:“沒錯,就是你說的這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他站起身打瞭個哈欠,“行瞭,多大點事兒啊,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我回去睡覺瞭啊。”
“宋鬱。”
宋宴知叫住他,語氣凝沉,“大傢半夜不睡覺替你想辦法公關,你就這個態度?當初是誰信誓旦旦說要在娛樂圈闖出個名堂,結果就是沒來由地隨便打人嗎?”
宋鬱慢騰騰轉過來,挑釁地看著他,“對啊,我一直就這樣,反正你不是很擅長捂嘴炸號嗎,叫公關部起來加班啊。”
宋宴知微瞇起眼睛,“你犯錯在先,還想讓我以勢壓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