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拉著他往主院走去,蠻力大得出奇。
周文敵不過他,隻能開口:“我也要去金陵城。”
蕭鼎猛地停瞭下來,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他。“你說什麼?”
周文好整以暇地抽回自己的衣袖,撫平上頭的皺痕,慢悠悠地說:
“昨天她先是來找的我,想我回去做官,我答應瞭。”
“你瘋瞭?”蕭鼎激動地說:“你就不怕這是那女人的奸計,想騙你回去,騙嫂子回去,借此把嫂子軟禁起來,對你們不利嗎?”
“你先別激動。”周文波瀾不驚地說:“她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別忘瞭當初她是怎麼得的皇位!她敢背刺你們一回,就會有第二回,第三回!大哥,你可不要又被她裝出來的,人畜無害的樣子騙瞭!你不知道,那女人先前對我說,她對權力勢在必得的時候,那眼神兇狠得跟山上的野狼一樣,我雖然傻,但我看得出來她那時候說的是真話!那女人,她絕不是個善茬!”
周文認真地看瞭他一會兒,忽地輕嘆:
“我知道。”
他負手,轉身循著回廊,悠悠前行。同時低聲說:“這或許是我未曾想到的,但昨日我也看得出來,她將權力,已看得極重。”
“那你還答應幫她!”
蕭鼎急匆匆地跟瞭上去,焦躁地問。
“但她有今天這樣的野心,與我的教導脫不瞭關系。”周文閉瞭閉眼,嘆息著說。
蕭鼎一愣:“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