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陛下。”一人壯起膽子上前:“這女學女院,是讓各傢適齡女兒自願入學的,還是必須入學的?”
鐘離婉淡淡地答:“義學堂男女院相同,不論誰傢孩子,五歲到十歲必須入學受教。百藝堂亦然。至於國子監,都是我大越最高學府瞭,自然不能是強制,甚至連自願都沒用,意圖入學者,必須通過考核,又或是義學堂歲末考核最優等的五十人。兩院,也隻做男女之分,至於學科考試,一概相同。”
“陛下的意思是男院學的什麼,女院也學什麼?”
問話的人難掩驚訝。
“自然。”
“國子監可是禮、樂、律、射、禦、書、數……”
“都學。”
鐘離婉不客氣地打斷,不容置疑地重複:“入國子監的男兒學什麼,將來入國子監的女兒也學什麼。”
不等衆臣提出異議,她搶先一步將話說死:“不要跟朕說什麼女兒傢學這些無益,朕也是女兒傢。”
隻這一句話,所有人乖乖閉上嘴巴,再沒有二話。
“朕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鐘離婉淡淡地說:“朕也不想與你們多做無謂的口舌之爭,待國子監女院第一批學生學成,朕會安排男女院參加同一場比賽,讓孩子們一分高下。女兒傢究竟該不該學四書五經,君子六藝,等到那時,自見分曉。”
衆人見狀,跟陛下硬碰硬,他們本來就不敢,一看國子監第一批女學子學成,也要好幾年,心想不如就走一步看一步。此時乍然聽到陛下說到比試,頓時也來瞭興趣。
那或許,是另一場好戲。
“謹遵聖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