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雪靜靜地望著她。
林水月也好奇地看瞭過去。
老板娘越看越覺得眼熟,太過沉迷於此以至於早就將推銷産品的初心拋之腦後。
“妾身鬥膽請問公子這劍是何得來的?”
溫時雪思索片刻,答道:“撿來的。”
老板娘微微一愣,隨即彎起眸子笑瞭笑。
“公子可真會說笑。”
老板娘手腕處輕輕發力,搖瞭搖扇子,“這柄劍分明是出自南海吳傢,怎麼可能是撿來的?”
她在流影閣做掌櫃的多年,什麼寶貝沒見過。
吳傢是鑄劍世傢,多少人前往南海隻為求得一柄好劍,可吳傢早就百年之前就不為旁人鑄劍,她看那把劍的年歲不足百年,況且眼前之人又分明並非吳傢子弟。
所有種種,太過可疑。
聽她所言,溫時雪不羞不惱,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
“原來是吳傢鑄的劍,怪不得用著十分稱手。”
因為稱手,所以他才一直帶著。
老板娘震驚地睜大雙眼。
“公子竟不知道這劍是出自吳傢?”
“撿來時我身旁並無他人,至於劍的主人,應當是活不成瞭。”
溫時雪語氣平靜地解釋。
老板娘驚訝地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林水月心中警鈴大作。
不管怎麼看,溫時雪這句話的深層含義都是他殺瞭劍的主人,然後搶瞭這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