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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背沁出冷汗,像是給傷口撒上一層鹽,這劇烈的疼痛迫使林水月不自覺地抓緊瞭溫時雪的衣裳,死死地攥在手心。

強撐的意識終是在漸漸消散。

溫時雪垂眸看瞭眼被她拽住的衣衫,視線來到她即將闔上的雙眼,或是想到什麼,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試圖喚她一聲。

“林水月……”

別喊,她好累,想睡覺。

聽到動靜,林水月不自覺地往他懷裡鉆瞭鉆,側臉在他身上蹭瞭蹭。

他們實在是離得太近,一直附在林水月身上的虛假靈力竟開始纏上他的軀殼,由袖口來到指尖,在此地打轉。

溫時雪擡手好奇地看瞭片刻,幾秒後才消失不見。

他複又低眉看她。

林水月臉上也有許多傷痕,此時不見最初的明媚燦陽,倒像隻被撓花臉的野貓。

溫時雪盯她片刻,鼻間再次嗅見那股香氣,不自覺地想要離她再近些,直到身體無意沾上一絲不屬於他的熱意。

有種怪異的感覺。

此時,收到傳信符的關映竹與烏星河二人匆匆趕來,入目便是溫時雪正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林水月。

一如他們在妖窟洞找到林水月當日。

好像又不太一樣。

那曖昧至極的氣氛分明已容不得第三人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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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期間,林水月做瞭個夢。

前期還挺正常,後面卻夢見荊棘死而複生,像毒舌般死死地纏住她,叫她生死不能。

呼吸急促瞭不少,她猛地睜眼,從噩夢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