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雪手持劍刃白衣染血,頸間咒印隱約亮起。
“溫時雪!”
林水月用盡全身力氣,氣喘籲籲地大喊一聲:“那裡還有人。”
有人殺瞭便是。
甩去指尖的污血,輕輕撫上頸側微微發燙的咒印。
已經很有沒有産生這種感覺,這種隻靠殺人就能獲得的滿足與愉快,旁人認為惡心,他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按下躁動的咒印,他轉過身靜靜看著來者。
“你來瞭。”
她吞瞭口口水,慢慢靠近對方,直到距離他不足半米的距離才停下,看瞭一眼蠕動的荊棘,最裡面有一抹即將被吞噬的粉色。
“溫時雪,荊棘下面有人。”
她緊張地握住滴血的手掌,若不是力量太弱,就自己去救人瞭。
溫時雪已經不急著去追自身難保女妖。
“你想讓我救她?”
林水月如實點頭,“是。”
他沒救過除林水月以外的其他人,不過若是林水月想讓他救也不是不行,但得付出點代價。
目光落在她頸側的淡淡傷痕之上,曾經那想法早在時間推移過程中漸漸地生根發芽。
“可以讓我掐一下你的脖子嗎?”
掐脖子?
這是什麼變態的嗜好?
林水月暗罵一句,但還是慢慢走過去。
溫時雪緩緩伸手,摸瞭摸她的頭發,撫上她的臉頰,指腹蹭瞭蹭,停留片刻,來到頸側,忽地掐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