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唇角彎起笑瞭笑。
“這樣啊……”
林水月:“……”
所以現在是把她作為謝禮送給瞭溫時雪?還要看她開花?
等等,謝禮?
這兩個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不經意間,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他。
怪不得她當時送花給溫時雪,他會普及執著於“謝禮”,原來是出自這裡啊。
但有句話還是想說,謝禮不是那樣謝的,大可不必傷害自己。
“又不是他親娘,幹嘛對他那麼好?”
林水月又聽見稚嫩孩童的聲音,聽著酸溜溜的。
她偏過頭,看見幾個小狐妖正趴在泥墻垛邊上瞧熱鬧。
其中一隻小狐貍順口回道:“因為十七沒爹沒娘啊,金姝姨就是族長派給他的娘親。”
“沒爹沒娘他是哪裡來的?”
“你是不是傻啊,他的爹娘隻是死瞭,又不是真沒有。”
“那他又為什麼叫十七?跟我們都不一樣。”
“因為他是半妖。”
“半妖?”
“對,族長爺爺說,他是咱們狐妖種群的第十七隻半妖,所以就叫十七。”
“那前面十六隻半妖呢?”
“自然是死瞭,笨死瞭,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
問瞭好幾個問題的小狐妖突然不說話瞭。